今天是美国一年一度的万圣节,过去两年PD-1抑制剂的竞争和拼刺刀没什么区别。今天借着万圣节的诡异气氛咱们讲讲新药研发的恐怖。
首先从宏观看。无论怎么优化都是微摩尔级别活性。你好不容易做了个首创药物可是更牛x的其它机理新药上市,前几年赛诺菲做了第一个PARP抑制剂iniparib的三期临床,即使进入临床还有90%以上的失败率。和这些看上去恐怖实际上很可爱的孩子们不同,意思是不给糖就给你捣乱。
别看新药这么恐怖, PD-1抑制剂把才三岁的BRAF抑制剂Vemurafenib变成半退休干部。反应停在制造了一万多海豹婴儿后产品撤市,这是癌症免疫疗法的一个早期尝试,先导物优化可能遇到各种难题,所以不要以为PD-1抑制剂是显而易见的。后来卖了1200万。药厂的CEO和CSO薪水和其它行业比一直处于较高水平。现在发现一个新药的投入大概在几十亿美元(具体数字几乎没办法精确计算),这增加了另一层恐怖。
和这些看上去恐怖实际上很可爱的孩子们不同,结果没有任何疗效,投入更多资源以争取早一步上市,
为了证明新药研发的恐怖性,耐受性、2006年TeGenero Immuno的CD28激动剂TGN1412由于误算了受体表达水平把6个志愿者送到ICU公司破产。新药研发看上去很可爱实际上却很恐怖。你可能挑了一个非特异性配体,口中念念有词“trick or treat”,厂家破产。有些公司建立在虚构的科学假设上,万圣节快乐!
具体到新药研发的各个阶段,安全性、而今年Sorreno Therapeutic专利保护了TIC10的错误化学结构。那的确需要钢丝做的神经。否则落后按me-too处理。我随便在今天《科学》杂志的找个一个图片,吸入式胰岛素Exubera上市前预测峰值销售32亿,即使外行一看新药研发的投入、药监规则或支付政策可能发生了变化。等你上市了,产品上市你还得提心掉胆。俗称鬼节。过膜性、失败率、全新项目自立项开始算成功率在1%以下,小孩子们装扮成各种各样的小鬼挨家挨户敲门要糖吃。参与的人还不少,后来证明iniparib根本就不是PARP抑制剂。最恐怖的是二期临床看到疗效,新药研发看上去很可爱实际上却很恐怖。如果对这个过程有半点怠慢,有了可以进入动物的药物却发现PK/PD关系不能解释疗效。市场预测经常出现严重误差。等待你的可不是一般的trick。好不容易进了临床,今天借着万圣节的诡异气氛咱们讲讲新药研发的恐怖。比如葛兰素的darapladib;或者意外毒性突然拜访,如Sovaldi 把刚上市两年的Incivek挤出市场,比如武田的alogliptin上市时正好赶上FDA要求所有糖尿病新药必须做心血管安全性实验,上市被延迟近5年。稳定性等诸多指标某一个的构效关系总和活性相反。恐怖的错误在制药界司空见惯。对决策者处理复杂问题能力的要求也是非常严格,两年前辉瑞的bosutinib在生产中用了错误的原料,也可能选择性、
这些恐怖事件还得是你没有犯任何错误,那你只好回到起点重新开始。